咖啡多多milk

爱喝咖啡不爱学习的傻子,本命AL,唯一真人VO,有点儿cp洁癖,不喜三角恋!最雷乙女,爱瞎写长篇,欢迎讨论提意见,不喜江湖不见。

King and vagabond 76

  (今日份段子:

阿拉贡:“有一个十分困扰我的问题,我担心会给我们今后一起生活造成很大麻烦。”莱戈拉斯:“嗯?”

阿拉贡:“我难以分辨你们精灵的年纪,因为岁月在你们脸上留下的所谓的不同痕迹,简直比阿尔温的口红色号还难区分。所以我该对不同辈分的精灵做出不同的态度时,恐怕也会频频出错闹笑话。”

莱戈拉斯:“没关系,这里的所有精灵,我都会一一跟你介绍清楚的。其实,我在你这里也有一个十分困扰的问题。”阿拉贡:“嗯?”

莱戈拉斯:“在一起后,我一直没见过你的真实发色,你什么时候可以给我看看?”)

76.

晚暮间卷挟着潮湿露气的风吹过,吹醒了老者的烟斗中一片星星点点的灼红。

“怎么?莱戈拉斯不理你了?来找老头子求安慰了?”

“不是!”王储倚在老者身后湿冷的树干上,无法平复心中的烦躁。“Ada的真正目的是什么?”

“嗯?”

“别装傻。”阿拉贡缓缓蹲身,一掌轻轻拍在老者隔着灰色绒袍的清瘦肩头,“他只是去伊瑞斯争取那个吗?你不是说,卢克霍莫斯就藏在伊瑞斯吗?”

米斯兰迪尔望向他的脸,眉目间含着一丝调笑:“既然你担心,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?怎么?你急着想要那个吗?”

“我没有在跟您说笑!”摁在老者肩头的手掌“啪”一声转移到了王储自己的额头上。“Ada这项计划是他熬干了多少个日夜才决定的,我阻止得了吗?可是,我总觉得他没有对我完全坦露,他仍旧在隐瞒着我什么……”

米斯兰迪尔握着烟斗的手缓缓落在膝头,烟丝滑出一道轻薄的奶色弧线。

“你是觉得争取那个很容易吗?他还能再做什么?”

“我……”阿拉贡抓了抓尚未干透的头发,“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问你。”

“那就把它暂且放在肚子里吧。顺便提一个让你不太开心的话题,谣言你听到了吧?你打算怎么解决?”

阿拉贡闻言,脸上的烦躁反而逐渐隐去了。米斯兰迪尔回头看到王储已经起身,紧抱双臂若有所思,似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。

“我倒希望这个‘私生子’的谣言继续传,传得再久一些。”

米斯兰迪尔抬头迎上阿拉贡的目光,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狡黠的笑。

“我看你到时候该怎么面对埃尔隆德。你还说你父亲,瞧,你自己不是也有瞒着他的鬼点子吗?”

阿拉贡低下头略带歉意地微微一笑。“可我是真的担心他啊……”

“他会没事的。”米斯兰迪尔注视着远方尚有夕阳余温的天幕,轻轻吐出了一朵饱满的圆形烟圈。“如果真的出了事,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救他,哪怕再动用预言的本领,或是再……”

“我不希望你们再受伤了!”阿拉贡虔诚地蹲在了老者面前,“之前我并不知道,预言能力会一点一点地损耗你们的身体,那么现在,就把未来交给我们吧!德鲁伊已经失去了蓝衣老者,我们不能再失去你!”

米斯兰迪尔借着阿拉贡的搀扶起身,“其实,并非只是因为预言会对巫师的身体造成伤害。他们的力量,正在逐渐压制着我,让我无法去窥探到他们的秘密。”

“如果只是卢克霍莫斯的力量,恐怕还不足以影响至此……”阿拉贡凝重的眉宇间满是担忧,“萨鲁曼他……”

“可怜的老家伙,他正在被卢克霍莫斯利用着!因为他懂得,最有效的方法,就是用巫师的力量压制巫师的力量。”

“那我更加不可能不担心ada!”阿拉贡滚烫的拳心已经磨出汗了,“不行,我要做好准备,我要训练出一支军队,随时准备跟我前往伊瑞斯!”

“阿拉贡……”米斯兰迪尔没有来得及叫住慌张的王储。

王储根本没有时间回应一路向他颔首行礼的人,从阶梯上走下的士兵也匆匆让开了道路,铁甲把粗木的扶栏碰出叮当杂乱的响声。

这时,节奏猛而快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了。

“……阿尔温?”

纤细窈窕的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。深色猎装遮住了里面那层娇柔无力的淡紫色裙摆,乌发半束在耳后,刚刚结束了剑术课程的阿尔温脸上犹带着薄薄的汗水,暮风划过她落雪般的面颊,留下一层浅浅的酥红。

“我就知道你会沉不住气。”风似乎化作轻佻的手时时拨乱着她的黑发,可她依旧是那样端庄。“阿拉贡,你这个样子怎能让ada放心?”

“其实我一直没有问出来,阿尔温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ada他……”

“真失败。”阿尔温转过脸,将那双雪白的手搭在了一旁的围栏上,“看来我还是什么也瞒不住你们。”

“所以你可以告诉我吗?”

“阿拉贡,其实我……”阿尔温低下头深吸一口气,“我可能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。”

王储睁大了眼睛,“为什么!是和ada这次赴伊瑞斯有关吗?”

“对,其实ada这次会向教皇争取……”

就在王储以为即将得到自己猜测的答案之一时,从那张温柔的红唇中答出的却是——

“我的婚约。”

王储的思绪霎那间被打乱了。

“阿拉贡,其实ada计划的同里德马克联姻,并非是法拉米尔和伊欧玟。”阿尔温回过眸,深邃的睫影下看不清她的眼神,“而是希优德……与我。”

“……婚约?”王储尚未从被打成一片空白的思绪中缓过来,“为什么是你……”

“阿拉贡,不能得罪宰相。况且,难道我不能为瑞文戴尔做些什么吗,联姻,难道不是公主要最先承担的职责?”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阿拉贡这下更加着急了,“阿尔温你说的是真的?Ada难道就这么草率地为你定下婚约吗?”

阿尔温只是莞尔一笑,“为什么草率?你觉得希优德不好吗?”

“不是,只是……”阿拉贡几乎是贴到阿尔温的面前问:“阿尔温,你对希优德有感觉吗?你们不过是在他匆匆到访时见过面罢了,而且当时……还发生了些不太好的事。”

“你和莱戈拉斯联姻之前连面都没有见过,还险些因为希优德的到来,轻而易举就被离间。现在,不也是羡煞旁人?”阿尔温带了些狡黠的目光与她此时沉着的语气一般优雅动人。

“你可以之后再嘲笑我!阿尔温我在很认真地问你。你是我的姐妹,我怎么可能不重视你的婚约?里德马克的骑士力量是我们值得争取和信任的,希优德是一个英勇的骑士,希优顿也是一位好国王,可是你就要因此放弃属于你的自由吗?”阿拉贡肃重地凝视着眼前美丽的女人,“我了解你,你是高傲的星辰,不会轻易向被束缚的命运低头的。别人触碰不得你这朵长满棘刺美得让人可望不可即的玫瑰!”

“有一样东西,可以让玫瑰折刺,可以让星辰陨落!”

“是什么?”

“国家。”阿尔温吐出这悠长沉重的两个字,此刻的风声未能带走它一分一毫的重量。

“阿尔温……”

“你不用再劝我了,我有我的考量。你难道以为我猜不出ada和你在打算什么?”湖蓝色的幽瞳慢慢抬起,映入那双灰色的眼帘。“我的弟弟……未来不久的王。”

“阿尔温!”阿拉贡险些本能地伸手去捂阿尔温的嘴,低声急切地说到:“别再让任何人知道!哪怕是埃莱丹他们,就连莱戈拉斯,我也一直在尽力隐瞒。”

阿尔温微微点头,“好。”

似是感到风愈加地凉,阿尔温抱了抱自己的双臂。

她轻轻拍抚着自己的胸口,幸好,刚刚阿拉贡没有察觉出自己一直在掩饰的慌张。ada,您一定要平安啊!

联姻……法拉米尔是个很好的人,伊欧玟一定也很欣赏他吧,他们如果联姻了,那一定会很幸福的。阿尔温这样想着。暮后的紫色冥空,透出斑驳的点点星辰,最倔强的长明星光芒并不刺眼,却始终在那一方亮着。

“My lady.”

一身甲胄在卫队长摇起的步伐中晃出沧桑的钝响。

阿尔温赫然转身,乌发如黑夜下翻涌的波浪。

公主的美人尽皆知,但是此刻暮色中一抹瀚然的巾帼之色,不由令早已熟睹她的人再次惊叹。

卫队长望着她悠悠开口:“起初我还不能完全信任您,可现在看来……原是我们错了。”

阿尔温轻轻颔首,坚定纯净的笑容如一抹微光。

“那,你们准备好了吗?”

“随时听您调遣!”卫队长回答地掷地有声。

阿尔温接过他手中的剑,陌生又熟悉的触感,难以令人克制尝试锋芒的欲望。

“叮——”

公主手中挥舞起的剑头迎面撞上了一对纤长锋利的柳叶弯刀。

“My lady?”

同样清脆优雅的声音带着几分调皮,阿尔温尚未看到缓缓落下的刀刃后那张金发面庞,开口便已难掩无奈又宠溺:“想到与我切磋了?可是我还并不足以做你的对手。”

“那支军队,”刀刃后露出的湛蓝如水的眼睛故作无辜地凝视着她:“我想调遣它已久了,可是看来它更喜欢你呢,我还真的有点失落了。”

“莱戈拉斯,你不必担心我会做什么……”

“你是家人,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不关注你?”

“听,你们一开口都是如出一辙。”阿尔温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“阿拉贡跟你谈过了?”

“没有,”莱戈拉斯收回双刀,像只好奇的小鹿一般贴上前去,“是什么阿尔温?是什么竟让你突然做出兵戈准备?”

“联姻。”阿尔温随手挽出一朵剑花,“希优德王子。”

“啊?”莱戈拉斯一时愕然,里德马克的希优德王子,他的确英俊,勇武。但他同样也忘不了初来瑞文戴尔时,希优德卷入其中的那场“闹剧”。

“我知道你对他心存介怀……”

“别误会。”莱戈拉斯否认到,“我只会感谢他当时的挺身而出。”

“可是你……”你喜欢希优德吗?莱戈拉斯忽然没有问出去,毕竟他和阿拉贡也是在没有感情基础的前提下结合的,阿尔温一定会拿这个来反问自己的。

“如果真是这样,我会很舍不得你的。”莱戈拉斯诚挚地看着阿尔温说。

阿尔温忍不住去揉他耳畔的金发,“阿拉贡都没有这样对我说过。”

“咦?阿拉贡!”

此时作为弓箭手的敏锐视力十分恰巧地发挥了作用,莱戈拉斯趴在围栏上俯首寻视,果然看到阿拉贡正在下面同一名身穿夜行猎装的人说着什么。可或许是距离有些远,阿拉贡没有听到他在唤自己。

火光隐隐映照出王储英挺的面部轮廓,在卷曲发缕的半遮掩下,更加增添了神秘感。

好看……莱戈拉斯猛然摇了摇头,阿拉贡在为职责奔劳,自己却趴在这里想些什么。

“你可以回去看个够。”阿尔温意味深长地说。

“我只是好奇他在干什么!”

艾瑞斯特又一次想要对眼前的人捅刀……啊不,应该说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想一刀解决了眼前这个妖孽。

“你可别误会,我什么也没做。我转遍了整座城堡,发现没有我可以安心躲藏的地方,所以我就只能回来了。毕竟我睡在外面,不是会被当做刺客杀掉,就是会被夜间的鹰吃掉的。”灰发男子枕着双臂,就躺在离艾瑞斯特床边不远的沙发上。

艾瑞斯特虽然从事的是文职,可他同时也是位拿得起刀剑的战士,警觉和敏锐程度绝对胜过常人,可他竟然……对夜里悄悄潜入自己卧室的男人毫无察觉。

艾瑞斯特借着烛光看到了不远处自己的那盏茶杯……是罂粟,少量的,加之他当时正处于怒火之中,以至于匆匆饮下时没有察觉出来。

“我没有用带有危险的曼陀罗。”阿洛伊把一条腿搭在另一只曲起的膝上,看上去还有些惬意地仰望着天花板。“否则你就会像曾经的莱戈拉斯殿下一样,被噩梦所困扰,并在漆黑一片的梦境中,听到那些可怕的声音……那种感觉,真的不好受的……”

话音未落,他几乎整个人被揪住衣襟提了起来。

“听着,我不管你到底是谁的人,或者你还知道些什么。如果你伤害过他们任何一个人,或是参与了伤害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阴谋,我必不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间房子!当然你必定留足了后手,我肯定也会因此付出代价,但是你的命此刻的确在我手里不是吗?我想你也不希望,自己渴望已久却还未争取到手的东西有命看到却没命享用吧?否则你大可以拒绝长老的命令或是与我们直接生死一决,为何还要主动倒戈以利益相诱呢?就像,我的确不希望埃尔隆德在伊瑞斯遇险一样!”艾瑞斯特手中的匕首分毫不差地紧贴在阿洛依的脖颈上,只要再深没半寸,鲜血就会夺命而出。

“什么……你的意思是,你也的确希望靠我来帮助埃尔隆德对吗?”阿洛依仍旧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作出一副惊喜的神色。

“你暂且可以这样认为。”

“那我……很高兴,很荣幸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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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子:“Ada,你是想埃尔隆德叔叔了对不对?”

大王:“谁想他谁是大蠢猫!”

科属:?

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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