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多多milk

爱喝咖啡不爱学习的傻子,本命AL,唯一真人VO,有点儿cp洁癖,不喜三角恋!最雷乙女,爱瞎写长篇,欢迎讨论提意见,不喜江湖不见。

King and vagabond 74

(今日份段子:

“瑟兰先生,少爷总是去‘打工’的那家店查到了,果然,那个叫阿拉贡的男人也在那里工作!”

“找到店主了吗?让他马上搬走。”

“找到了,这家店是个叫埃尔隆德的先生开的!”

“让少爷继续打吧,锻炼锻炼也好。”

“啊???”)

74.

王者接过一杯色如凝血的红酒,戒指碰撞在金属的杯柄上,涌出一声细微的刺响。

“这封信,当初被夹在文件里送到了摄政王手中。里面说尽了对摄政王赦释你的不胜感激,这当然无错。可是你劝谏他严守边境,擅自切断了一切关卡和港口的通行……”修长的指尖丢开残损的信纸,下一刻,紧握的拳砸在了冰冷华丽的王座上。“而期间你自己却收到了一大批来自默克伍德之外的烟草啊!所以,你是真的想阻断通行保护国民,还是只希望国王被隔绝在瘟疫泛滥的外面回不来呢?”

“哦对了,我派人查了你的财产,数目显然和你的爵位严重不配啊。谁给你的权力,把坐牢的新教贵族的财产私自收在你的名下,是想用来好好孝敬你的摄政王吗?”瑟兰迪尔居高临下盯着臣子的眼睛,然而,那张罪行被揭露的脸上居然没有看到恼羞成怒的汗水,也没有悔恨恐惧的泪光,浮现的,只是一缕苍凉讽刺的笑。

“加里安。”

加里安念出罪臣名字的霎那间,卫兵随之带走了他。

“你似乎更聪明一些。”王者修长的双指夹起了另一片信纸,“这封直接送到了沃兰家人的手中。你从中谎称沃兰遭遇政变的危险,诱骗先王后家族的人出手。到时你再做文章诱骗几位将军,政变者自然就被你变成了沃兰家的人,然后逼迫沃兰为了家人将错就错,摇身一变成为篡 位 者!我说的对吗?”瑟兰迪尔此时并没有声若洪钟的怒吼,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清晰地听得到他唇齿间紧咬的怒意,“我去瑞文戴尔不足数月,主意竟然都打到已故王后的家族身上了!”

君王的手掌浅浅一挥,加里安示意卫兵再次将人带走。同样,在他的脸上看不到明显的怒意和悔意,只有讥笑和凄凉。

“这封,是你与黑衣神秘客的通信。”一声窣碎的响声,信纸在瑟兰迪尔的手心里骤然凝成了一团。“你与他私通了不止一次,虽然我不知道你之后得到了怎样的答复,不过被费伦截住的,是你要付他的一笔买金。你不会蠢到直接去买国王的人头,怕是他也没有这个本领。不过据我所知,你似乎很在意伊格将军……”

王座上金发垂腹的身躯微微俯首前倾,仿佛正窥透着猎物的每一举一动。“因为,只有他知道你被黑衣神秘客策反这件事。”

座下人的视线转向了一旁的将军。他清楚性情傲慢浮躁是伊格将军的弱点,他甚至经受不住国王曾经的“滴酒问罪”。

“我问心无愧!”将军对着王座上的人喊到,“我从来没有答应黑衣神秘客的蛊惑。我最大的‘背叛’,也只有曾经的信仰!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默克伍德对不起王的事情,我的头就长在这里,也不怕被任何人拿去!”将军坚毅的目光嗔视着正被揭露罪行的人,没有丝毫的畏惧。

面面相觑间,蓦然一声寒冽的刺响,那人夺出了身旁卫兵的剑,向自己的颈边挥去……

“当——”

在场所有人都未来得及看清那道一闪而过的银光,剑已被踢落在地。人被卫兵狠狠摁住,而始终一语不发的沃兰,从容地整理着刚刚挥乱的衣摆,卷曲的银灰色长发从背后滑至胸前,朦如月辉。

一时众人望向摄政王的目光,有赞叹和倾慕,也有不解和怀疑。自裁未遂的人挂着毫无温度的苦笑被拖走。瑟兰迪尔看到这如出一辙的神情,不由脊背一冷。

“最后这一封,是不久前刚截到的,是要被送去伊瑞斯的信……”

不知信上是什么内容,瑟兰迪尔此刻复杂的神情,让加里安十分担心。

“我现在辩认不出上面的字体是谁,但是,他逃不掉。”瑟兰迪尔挥起袍摆,长身玉立。“背叛信仰,尚且不与国法相触,但是背叛你们的王……你们清楚将是什么下场!”

“对不起。”瑟兰迪尔一步步踏下王座,走到伊格将军面前,“我知道你是忠诚的,但是我必须在每一处撒网找出,真正背叛了的人,而不只是一个信仰的问题。”王者留下一个弧度极微的颔首,但是伊格将军已经看到了他的歉意,虽然面露不悦,却依然抚心回礼。

“也委屈了你。”瑟兰迪尔走过沃兰身侧时轻轻说了这一句。

国王低头看向指间泪滴般的白宝石戒指,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,王子,又可以暂时安宁了。

一双优雅的长靴踏入了摄政王的书房的门。

“配合你演这出戏,你该履行承诺了吧。”沃兰正坐在窗边的书桌前,背对着瑟兰迪尔,手里正轻轻抚摸着一只灰色绒毛的兔子。

“瑞达加斯特又去游山玩水了吗?”

一道浅溪边,费伦捧着酒袋坐在了梅璐迪尔旁边。

“我不太懂,费伦。”梅璐迪尔手里捏着一片阔大的枫叶,正拨弄着脚边的溪水。

“你现在应该很清楚了吧。”费伦冲他微微一笑,“陛下是故意离开的。他故意逗留在听说有瘟疫蔓延的瑞文戴尔这么久,来等着那些坠入新教的贵族中,真正要背叛的人蠢蠢欲动。”

“这个我知道了,只是,我不太明白沃兰公爵到底在做什么。还有……”梅璐迪尔挠了挠发顶,“算了,你先告诉我沃兰到底在不在陛下那一边?”

“沃兰公爵只是在配合陛下演戏而已。陛下之前遵从法令将信奉新教的人皆数关押,而法令撤回后,沃兰特意对被关押过的贵族照顾有加,那些本有异心,或经受不住黑衣神秘客的诱惑,向他暗示篡位的人,早就一一被他记下了。”

“啊?”

“父亲,还有陶瑞尔我们配合,在陛下回归的这几天,时刻注意着所有人的行踪。非常幸运的是,没有出现公然动武反叛的人,想借机逃跑的,也被陶瑞尔拦下了。因此在迎接仪式上,我们晚到了一步,这个你也清楚,看到我们出现,意味着陛下至少已经安全。”

“嗯,可是,那名黑衣客……”

费伦抿了一口酒,垂眸轻笑:“那名策反的神秘黑衣客,其实不过是我们的人所扮演的。轻而易举就被说动的,那便一定是有问题的。果然,查了他们的底细,都发现了见不得人的东西。”

“啊?!我是真的没想到……”

费伦轻轻拍打了一下他脑袋,“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这个反应,难怪陛下总说你笨!不过,这也是陛下选择你来跟随他的原因。”

“我就是想问这个!为什么……”

“因为,如果我们……没能成功。那什么也不知情的你,可以从他的身边,全身而退。”费伦再次抿了口酒,眸色间带了一丝沉重。

梅璐迪尔感到眼底似乎不觉间有一点湿润。“原来,他也在竭尽全力保护我们。”

“是呀。”费伦捻起一颗小石子掷入溪中,一朵微小的水花发出清透的钝响。“所以我们才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他。”

“那,陛下这么相信沃兰吗?”梅璐迪尔小声问到。

“陛下如果不相信他,怎么可能放心让他来做摄政王!有人会利用他们平日里的疏远,来借机挑拨。”费伦把胳膊搭在了梅璐迪尔的肩上,“其实,沃兰不过是对王后的感情太深了,还在因为王后的事情而疏远着陛下。但其实……害,家人不就是家人嘛!关键时刻一定是在一条线上的!”费伦揽过梅璐迪尔的后背用力拍了一下。

“哎疼!”

“咦豆豆,这次瑞文戴尔之旅,有没有让你遇见什么特殊的人呀?”

“诶?你什么意思……”

“就是让你喜欢的人啊!有吗?”

“啊?!”梅璐迪尔的手不受控地一甩,把费伦手里的酒全洒出来了……

如浓郁香槟的晨曦光辉,映照着画像上银灰长发的女子雍容美艳的脸。

“埃尔隆德也曾怀疑我冒这么大的一个险可能会回不来,而现在,我证明了他们盟友的力量。”

瑟兰迪尔看到在画像上游走的那只苍白修长的手停顿了。“你有情绪。”

沃兰低下头深深吸一口气,“我拦不住你。但是你知道,当我听说你要在瑞文戴尔瘟疫蔓延时去亲自支援,我是怎样的感受吗?瑟兰,你觉得她在另一边会怎么想……”沃兰低缓的声音,宛如雨中孤独的风琴在叹息。“是想你的不爱惜自己,还是想我守护不住她最重视的东西?”

“对不起,让你担忧了。”

沃兰依旧轻柔地触摸着王后的画像,油墨中那双纤秀的眉目,犹和他有几分相似。

“我听梅璐迪尔说,莱戈拉斯失去了第一个骨血。那时,没有一个人在他身边……最后还是你救下的他。她能看到她的绿叶在经历什么吗……”

“我一时解释不清当时的情形,该得到惩罚的人也得到了惩罚。”瑟兰迪尔叹了口气,“你何苦总是装作若无其事呢?其实你还是关心他。”

“当然,我关心她的一切。”

“你还在怨我没有保护好她吗……”

“我如果还在怨……瑟兰,你是回不来的。”沃兰慢慢回头,苍白柔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。

“是吗?”属于君王的高傲不许瑟兰迪尔轻易承认这一点。

“所以我会守护好她留下的一切,也包括你。但是瑟兰,”沃兰翩然起身,转到瑟兰迪尔的面前。“虽然她已经不在了,你又爱上了谁,我没资格管。但是我不会允许你把她用命换来的东西拱手送给别的国家,别的人,甚至,根本就没有被珍惜!”

“我始终都是以默克伍德的利益为先,我不会失掉底线!”瑟兰迪尔诚挚地看着他,眉心紧蹙,“我真的怀念她,现在也是。但是……埃尔隆德也什么都没有做错。”

“至于莱戈拉斯,即便我把他留在默克伍德,他已经长大了厌倦了束缚,我又怎能不放他离巢。他形单影只,你觉得他又能躲过多少祸难?至少把他安排在瑞文戴尔,他还可以拥有权力的保护!”

“我说不过你。”沃兰的唇畔晕开一抹苦涩的笑容,“我真的很希望,能好好守住她留下的一切,即使听起来是那样难。”

“所以我会履行承诺。”瑟兰迪尔眼底的光有些黯淡了下来,话语中带着些不甘和不舍:“……以沃兰公爵摄政期间严重失察的罪名,剥夺王后家族所有人的参政职权,只保留名分和封地财产……保他们一生平安。”

沃兰对他深深地颔首,“谢谢。”

“我会去看看他们的。你也可以……”

“我会留下。”沃兰没有抬眸,果断地答出了这句话。

瑟兰迪尔觉得与摄政王一时没有什么话可说了,趁他的脾气还在稳定之中,索性离开了这个让他情绪复杂的男人。

瑟兰迪尔再次拿出那张没有被辨认出字迹的皱巴巴的信纸,从心中粗略地读过,眉心就再也没有舒展。这封匿名信与其它的不同——它字字都在嘲讽默克伍德国王的淫乱多情,批判他的三心二意。也许这都只是些不痛不痒的话,甚至像是个粗俗幼稚的恶作剧。然而……有两句刺眼的话,在强烈地暗示他与另一位国王的关系匪浅,用伊瑞斯最不爱听的话形容那便是:私通。

瑟兰迪尔此刻有些慌了。如果一个国王只是私生活乱,那伊瑞斯也无权干涉,但是……国王与国王之间,若非伊瑞斯教皇亲自许定婚约,那私通便是重罪!虽说伊瑞斯那些老态龙钟的长老,根本无暇亲自监管这些,但是这封信,偏偏正是送去伊瑞斯检举他的……

“一定有署名!”瑟兰迪尔蘸上几滴酒液,将信纸本应署名的区域抹湿,并没有任何反应。随后,他举起信纸在烛焰的上方烘烤片刻,果然,如他所料的字迹渐渐出现在眼前。只是……署名出现的那一霎那,竟是个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名字……

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的是——“King Elrond.”

“我怎么可能会信!诬陷!”瑟兰迪尔将信纸推入烛台的焰火中,灰烬像片片乌黑的花瓣无力地落下,加里安看到君王的那只手在微不可见地颤抖着。

“这么早吗?”

“嗯……”阿拉贡扭动着尚未从沉睡中苏醒的脖颈,十指正将衣衫上的纽扣摸索着推入扣孔中。

“阿拉贡……”莱戈拉斯慵懒地坐起,被角从滑如凝雪的冰肌上堪堪滑落,纤挺紧致的胸肩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阿拉贡面前。

阿拉贡凝望片刻后给他拉上被子,“你再睡会儿,我……哎!”

那片滚烫的雪猛然贴了上来,莱戈拉斯一把抱住了阿拉贡,蔽体的丝被再次滑落。

隔着轻薄的里衫,对方的体温笼罩而来,阿拉贡僵硬地低下头……金丝白雪绕指柔,莱戈拉斯这个样子,他根本就离不开。

阿拉贡抬手抚摸着他纤滑的肩,“别这样。”

“嘘……”莱戈拉斯趴在他的肩头,尚未舒展的晨腔如绵软的细沙,“我不是要缠着你,只是好多天一觉醒来都见不到你,我都没有机会对你说句早安……”

啊该死,阿拉贡的心瞬间塌软了下来。“等ada回来,你想要怎样补偿都可以。”

“那记住你说的话。”莱戈拉斯慢慢抬头,在阿拉贡的耳畔点下一个微痒的吻。

“一定。”阿拉贡从爱人的怀抱里“挣扎”了出来。而在他起身时,脚下蓦然间一声脆响,像是有石子一样的什么东西掉落了。

阿拉贡低头瞥见,一枚剔透圆润,纹色却有些诡异的宝石躺在脚下的地毯上。阿拉贡俯身将它捡起,它看上去竟然像极了……一颗眼珠。

不觉间,阿拉贡蓦然想起咕噜在王宫里徘徊的时候,总是留下新教的标志做提醒,而那个标志,极像是一颗没有瞳珠的眼睛轮廓……

明明咕噜已经离开了,这又会是谁做的,潜伏的新教徒吗?可是……新教已经人心渐失,他还这样威胁又有什么意义?

“怎么了?my love?”

“没事,我掉了一颗纽扣……”

两片衣摆如稳缓的流水垂在身侧,趁得王储的身姿更加笔直。时不时从眼前掠过的仆从,悄悄对阿拉贡投来了异样的目光。他心里清楚,无非是他故意放出的杀害兄弟的谣言,已经让外界听到了。

罢了,他早晚要面对这样的局面。王宫里没有起浪,是真的要感谢那两位平常看似最能搅出风浪的大魔王。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,随时都可能会有哪位看不过由他来摄政的人,跳出来质疑他的一切。

“那不是普通的晶石!那是一件传递巫术的介质……你父亲的精神意志出问题,就是因为它……”

米斯兰迪尔正同一脸费解的波罗米尔争论着什么。阿拉贡想着还是不打扰为好,也不知等谣言让迪耐瑟听到之后,波罗米尔对他又会是怎样的态度。

“难道你看着那些目光很舒服吗?”

一个斜倚在廊窗沿上的身影远远吸引了阿拉贡的注意。

灰白色齐颈的中长发挽着短短的发辫,有两缕碎发垂在颊侧,他双瞳幽绿,眉骨狭长,上扬的唇角隐藏得恰到好处的狡黠。

真像一只狐狸,阿拉贡这样想。

“当心掉下去。”阿拉贡警惕地盯着眼前这个与埃莱丹描述完全相符的人,“你是怎么混进来的?”

“我帮了你不是吗?”来人朝他挑眉,没有要回答的意思。“私生子听起来,至少比谋杀手足好听一些。”

上钩了啊,阿拉贡正这样想着,可对方突然又说:

“阿拉贡殿下,我知道你想骗谁,但是你骗不了我。你们兄弟情义甚笃,你的这场戏,可没办法把我迷住。”

阿拉贡索性开门见山地问起:“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“等一个机会。”

“什么?”

男人从窗沿上轻轻跳下,“告诉你,伊瑞斯的长老让我来的,你父亲得罪过他。如果我不照他的说的做,就也会得罪他,可如果我真的照做,也未必是您的对手。所以呀,我等一个机会,看看你和他,谁会是赢的那一方,我就跟谁合作,怎样?”他用指尖拨弄着颊边垂下的碎发,冲阿拉贡露出有些轻佻的目光。

“您倒是明人不说暗话。”阿拉贡带着几分讥笑,“可是……你有什么合作价值呢。”

“不敢说。”男人低眉浅浅一笑,“我只知道,您的父亲埃尔隆德已经前往伊瑞斯了,必要时,我倒是可以为他争取时间和机会。”

看到阿拉贡有所动容的目光,他连忙补充到:“不用好奇我怎会如此了解你们的私事,否则我也不敢来这一趟……”他弹指一挥,“埃斯特尔殿下。”

阿拉贡不经意地拽了拽衣襟,这让他的确感到不爽。“伊瑞斯的权威想必很宠信你这个间谍吧。”

“各取所需而已。”说到这里,他又拨弄起自己的碎发。他其实谈不上多英俊,但那双幽绿的眼睛和垂在两侧的灰发却总有一种独特的魅惑感。

于是,从他的回答和神情中,阿拉贡瞬间捕捉到了一个龌龊的答案,这令阿拉贡有些鄙夷!却同时不得不佩服他的本领。或许就是这样的政客,是对他来说最有用的……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就叫我阿洛依吧。”

“很好,”阿拉贡重新打量起他,“希望你能等到你想要的结果。”

“哦,我只想要赢的那一方……”王储的手突然伸至他的面前,一枚“眼珠”正躺在他的掌心里。

男人只是默默推开了王储的手,“这不是我做的……但是你别无选择。”

阿拉贡有些抵触地躲开了他的触碰。却似乎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苦笑。

“在我想好之前,请你暂时消失!”阿拉贡紧紧捏着手心里的宝石,体温将它裹得滚烫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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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拉贡视角:我这又野又乖又猛又奶的小情人。

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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